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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9章 第三十九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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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胡天乐的小院中,闵圆正招呼着认真看书的斐泊舟吃水果。听说斐泊舟想住进来后,闵圆就将几间正房简单收拾了一下。

不太好意思坐着看闵圆忙碌,斐泊舟本来也想帮忙,结果硬是被闵圆按回了座椅上。闲来无事,他只能摆弄起桌上的茶具,泡了一壶安神茶。

等闵圆快速将房间收拾干净后,两人便一起坐在小院的木桌边,一边喝茶,一边等胡天乐和墨无咎回来。

喝掉半壶茶的功夫,斐泊舟就看到胡天乐带着气鼓鼓的墨无咎,一同来了小院。

胡天乐笑眯眯地向两人打招呼,闵圆本就睡得早,喝完安神茶后,就更困倦了,早早和胡天乐道了晚安,然后就回厢房睡觉了。

胡天乐先是带着墨无咎去参观了一下正房,“正房一共有五间房,师尊想住哪一间?”

墨无咎选了一间离大门最远的房间。

见墨无咎选好了,胡天乐便把他送回小院中喝茶,然后招呼斐泊舟来选房间。

斐泊舟人都麻了,把胡天乐拉到角落,低声问道,“岱峰主不是说她修好了吗?墨峰主怎么还搬到你这里来了?你别告诉我,是为了防止被祁峰主炸啊!”

胡天乐很佩服斐泊舟丰富的想象力,也假装正经地回道,“如果我说是,你要我送你回学舍吗?”

斐泊舟在回学舍坐牢,和找一个离墨无咎最远的房间中艰难抉择,思考半晌后,才看到胡天乐越来越往上翘的嘴角,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骗了。

“师兄你怎么能消耗我对你的信任呢?到底什么情况,快点从实招来!”

“其实原因很简单,岱师父只能恢复原有的土木,但是师尊被炸坏的那个房子,其实是建筑类的法器,不在岱师父的维修范围。要想修好,只能去找段师父。师尊刚才就因为这事生气呢,还说岱师父的维修单开得太黑心了,要找岱师父算账。所以我就邀请他暂住我这里,至于法器的事情,我之后再想想办法。”

斐泊舟叹口气,“那我能选一个离他最远的房间吗?”

胡天乐耸耸肩,“我倒是没意见,不过最远的房间距离大门最近,白天会比较吵闹,你确定要住那边吗?”

“那师兄你的房间是哪间?”

“本来是师尊那间,他要住那,我搬到隔壁就好。”

“那我就住师兄隔壁吧,想必祁峰主也不会炸你的院子。”

斐泊舟帮着胡天乐,很快就将他的东西搬到了隔壁,还帮墨无咎打扫好卫生,铺好了床。

墨无咎看他们搬完,才歪歪扭扭地斜靠在门框上,若有所思地看着胡天乐,“我说我要住这,你可以直接说这房间是你在住啊,干嘛要换一个房间?”

胡天乐埋头收拾东西,顺口答道,“不是什么麻烦事,人喜欢的东西本就不多,您住得开心比较重要。”

墨无咎就这样沉默地看胡天乐收拾好他住的房间。

然后在斐泊舟“你就是我亲师兄”的肉麻喊话中,又看胡天乐单独跑了一趟药峰学舍,替斐泊舟拿出了房间里的东西,再给负责管理学舍的长老进行报备。

等胡天乐回到小院时,也基本到了入寝时间。

斐泊舟把自己住的房间也收拾出来了,两人在太衍城玩了一整天,折腾这么久,也来了睡意。洗漱完毕后,便跟墨无咎道了晚安,各自回房睡觉了。

院中只剩下墨无咎这个夜猫子,在联络玉简上骚扰秦观明。

“老秦头,问你个问题,太衍宗弟子出宗历练的死亡率高不高啊?”

被闻海川押到知行居处理累积宗案的秦观明,此刻正用小山般高的宗案挡住视线,鬼鬼祟祟地在聂飞云面前摸鱼。

接到墨无咎的消息,更是秒回,“说是历练,其实就是在交好宗门的管辖领域里四处走动,偶尔会出意外,但是死亡概率很低。大晚上的,怎么突然问这个?”

“不,就是觉得,胡天乐有点太好欺负了,就这么放他出去历练,容易出事。”

“好欺负?某人前几天还在跟我控诉他不听话呢,今天这是怎么了?来,展开讲讲。”

“不听话跟好欺负又不冲突!”然后墨无咎就把胡天乐是怎么主动给他交罚单,如何把自己的房间让给他,以及又是怎么劝他留在宗门的事情,一股脑发给秦观明了。

“你当时怎么就没在呢?真是太可惜了,你是不知道他劝我那架势,简直跟撞了你一样,我简直怀疑是不是你把他夺舍了!你懂那种感觉吗?真的太有冲击性了!”

“哈哈哈,那你还担心他的历练做什么?能让你感觉到冲击性,我很难想象,有谁能欺负他。”

“不不不,你还没懂我意思。这小孩好像不会生气,我怀疑他就算被欺负了,都不会意识到自己被霸凌了。”

“不至于,你看你追他上课不也没结果吗?”

“生气和烦恼是不一样的。他还是挺无语我追他上课的,但是没生过气。”

“你对自己的可怕形象没点数吗?你惹生气的弟子还少吗?还不是因为怕你,不敢表现出来而已。”

“屁,他怕我个锤子。赌不?不管我怎么烦他,这小孩都不知道有种情绪叫生气。”

“赌赌赌。不过你不要太过分了,不然天乐去祁玥那里告状,咱两麻烦就大了。”

“行,我开个观影石共享,你看了就知道了。”

于是秦观明就看着墨无咎,门也不敲,猛然推开了胡天乐的房门。

胡天乐正在床上半躺着看玉简,不知在跟谁聊天。

见墨无咎冲进房间,他没因为对方的无礼而生气,只是歪过头问,“师尊有什么事吗?”

“没什么事,就是突然想起来,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,这么早根本就睡不着,哪个年轻人不是浪到半夜才睡?”然后就掏出一本剑诀,“所以,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聊天上面,越是年轻,就越是该把时间用在学习上。既然我都搬过来了,那肯定是不能再眼睁睁地看着你浪费时间了,快起床!跟我学剑!”

别说秦观明被墨无咎的骚操作搞愣了,搬到隔壁还没睡着的斐泊舟更是无语凝噎。

原来俞轻羽和魏胜澜的嫌弃一点都不夸张。

大晚上的把弟子从床上拖起来练剑?

还有哪家师尊会这么变态啊?!

胡天乐微笑着收起玉简,拿出一个黑色的眼罩,”师尊您随意,但我要睡觉了,明天还要早点起来准备冷冻符,晚安。”

然后就带上眼罩,直接躺下。

墨无咎把书桌旁边的凳子,搬到了床边,“你不想起也行,正好我睡不着,来,我给你念剑诀,反正多听几遍也能背下来。”

半个时辰过去后,胡天乐有没有背下来不知道,但斐泊舟已经被迫背下来了。

他真的受不了了!

在学舍的时候,他就因为半夜喜欢嚎叫的犬兽而睡不好觉。好不容易搬到灵峰来,以为终于能睡个好觉的斐泊舟,发现这边也有一只会在半夜念剑诀的恶犬。

他算是明白,墨无咎的疯狗外号是怎么来的了。

斐泊舟爬起来给胡天乐发信息,“大师兄你倒是管管他啊!大半夜的读剑诀,他有病吧?!我真的要听吐了!”

等了许久,还是没有收到回复。

然后就听到墨无咎惊讶的说了一句,“我靠?这都能睡着?”

斐泊舟的内心也是:卧槽?大师兄他是怎么睡着的?

不信邪的墨无咎,把声音放得更大了,简直恨不得贴在胡天乐的耳边念。

往耳边塞了棉花团的斐泊舟,还是没能挡住墨无咎如恶犬一般的魔音穿耳。

最后困极的他,还是在墨无咎的恶鬼念诀中勉强睡着了。

然后他做了个噩梦,梦里他回到了那个如同监牢般的学舍,他的门口有只疯狂的大狗,一直在嚎叫。

嗓子都读痛了的墨无咎,终于停止了念书。见胡天乐已经彻底熟睡,就更觉得奇怪了。

不应该啊!

睡眠质量这么好的人是真实存在的吗?

对于墨无咎这种经历过逃杀的人来说,睡死可不是什么好事。

自从他踏上散修的修真路,在没进宗门前,就再没睡过一次不设防的安稳觉。

后来进了宗门,成了太衍宗的峰主后,也依旧会被利欲熏心的修士盯上,在掏着耳朵听完对方“总有一天会有人取你狗命”的遗言后,再送对方上路。

即使大乘巅峰的实力足以傲视修真界,但每隔几年,还是会有不要命的刺客上门找死。

所以墨无咎真的很难理解,为什么会有人在这种情况下,还能睡得着觉。

这臭小子睡这么死,岂不是对方的刀都架到脖子上了,然后他还没睡醒吗?!

墨无咎绕着床边走了几圈,甚至拿剑在胡天乐脖子上挥了好几下,结果对方还是没有苏醒的迹象。

不信邪的墨无咎,准备直接动手把胡天乐摇醒。

结果他的咸猪手还没伸出去,聂飞云就拽着秦观明,猛然推开了胡天乐的房间门。

还在思考刺杀问题的墨无咎,吓得立马转手去按剑柄,并扭头确认对方是谁。

看清来者后,他才收回了准备拔剑的手。

聂飞云本来没打算管摸鱼的秦观明,但看到秦观明对着案宗文件笑趴下时,聂飞云觉得他不管都不行了。

趁秦观明笑得上气不接下气,聂飞云悄悄走到他身后,抽走了秦观明的联络玉简。快速浏览完他和墨无咎的聊天记录,聂飞云再度刷新了自家师尊的下限。

聂飞云咬牙切齿地深呼吸一口气,“师尊!你怎么跟着墨无咎赌这种东西?太胡闹了!你们不睡,也别去骚扰弟子休息啊!”

然后聂飞云直接拽着秦观明,从剑峰赶往灵峰。

秦观明在路上一直劝聂飞云,“哎呀,你也老大不小了,别动不动就这么大火气。弟子就小的时候最好玩,我们这不叫胡闹,叫不错过任何黄金时期。你别瞪我啊,我们又不是天天这样。”

不想理会秦观明的狡辩,聂飞云直接冲到了胡天乐的房间。

一打开房门,正好看到墨无咎准备动手的一幕。

“墨无咎,你给我适可而止!”

被训斥的墨无咎,今晚难得保持了沉默。

但是好不容易睡着的斐泊舟,又在噩梦中,被这一通动静给惊醒了。

他绝望地看着天花板,睡个好觉为什么这么难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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