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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章 第2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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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以前从不信命,但这次例外,他不知是什么让他们灵魂错位,也不知未来到底有什么在等着他们。

他们就像被命运玩弄于股掌之中的蝼蚁,不知该何去何从。

第二天一早,医生过来看过确定没问题后,小莫就去办了出院。

回到别墅,卢晚歌跟云翊说的第一件事便是练功,舞蹈的基本功可不能断。云翊也要求卢晚歌要健身和练声。

经过上次的失败两人似乎已经做好持久战的准备。

小莫提醒她接下来的行程安排,这几天会有一些商务拍摄和采访,几天后有一档综艺要去当飞行嘉宾。

下周录制《荒岛盛宴》的第二期,后面还有一些打歌节目。

听到要去打歌节目,卢晚歌心头一紧,出了一身冷汗,该来的还是来了。

小莫离开后,卢晚歌的脸皱得像一张揉过的旧报纸。

“怎么办?我这个五音不全的歌声要是把你毁了可怎么办?”卢晚歌盘腿坐在沙发上,双手捧着脸,一筹莫展。

“你就这么怕把我毁了?原来你这么在意我啊?不会还喜欢我吧?”旁边的云翊一脸风轻云淡,调侃道。

“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,赶紧想想办法!”卢晚歌没好气道。

“大不了就装病,推掉呗。”

“那要是一直换不回来呢?一直推掉也不是办法,而且现在正是你宣传的关键时期。”卢晚歌焦躁地从沙发上站起来,来回踱步。

“那我教你,你愿意学么?”

“我......行吗?你也不是没教过,那时候......”卢晚歌回想起之前的教学失败经历,不自信地说道。

“你也不看看现在拥有的是谁的身体,放心吧,相信我。”

卢晚歌抿着唇点了点头。

经过最近的适应,卢晚歌面对镜头越来越从容自信,从一开始不知道拍照要摆什么姿势,到被摄影师夸有镜头感,从采访要云翊先给她写好答案让她背下来,到能从容应对。

记者们都觉得云翊似乎变得更平易近人了些。

这几天里,卢晚歌除了工作吃饭,其余时间都跟云翊待在一起,他教她弹吉他、唱歌,她教他舞蹈的基本功。

晚饭后,她坐在椅子上抱着吉他,他站在她身后双手从她背后环抱,轻轻掰着她的每根手指,将它们放在对的位置上。

他们体型差大,为了够着她的双手,他几乎紧贴着她的后背,鬓发划过她的脸颊,说话时声音就在耳边。

那双手似乎已经有了肌肉记忆,拨动琴弦时有种意想不到的熟悉感。

“这样对吗?”卢晚歌转头问道。

视线相交,卢晚歌感觉自己的唇触到了一抹柔嫩,她的唇贴在他的嘴角。

卢晚歌怔了一秒,立刻别过脸,耳根一下红透了。

......

空气似是凝固了。

云翊的手没有松开,他似乎僵住了,卢晚歌明显感觉到身后的咚鼓声愈演愈烈,一颗鲜活的心脏隔着胸腔正在热烈地跳动着。

“对......对的。”云翊说话时声音竟有些颤抖,“看来以前教你的基础没有完全忘掉。”

云翊说完松开了手,站直身体,长长呼出一口气。

他让卢晚歌再自己练练专辑主打歌的和弦,便独自下楼去了。

落地窗外的枯木又抽了不少新芽,好像就是几天的事情,原本光秃秃的枝丫如今隐隐透着欣欣向荣的绿意。

卢晚歌有一刹那的错觉,恍惚间好像又回到了那段让她终生难忘的时光。

她甚至荒谬地觉得,一直如此也未尝不可。

第二天工作结束得比较早,下午两点已经回到别墅。卢晚歌和云翊准备趁这个空档去一趟承名山。

卢晚歌特地换上之前没在镜头前穿过的长款羽绒外套,戴上深棕色毛线帽和黑色口罩,还在脖子上围了一条围巾,将自己努力裹得严严实实,只漏出一双眼睛,为了不太引人瞩目,她没有戴墨镜,而是戴了一副没有镜片的黑框镜架。

他们是开着卢晚歌的白色轿车出去的,开车的是云翊。

原本想叫上白陈岑一起,但她下午有课,没办法过来。

到承名山大约一个半小时的车程,这座山本就不是什么出名的风景区,加上今天不是周末,人很少。

他们将车停在停车场,准备上山。

门票很便宜,只要10块钱一个人。景区不算大,门口进去左边是一个湖,右边便是上山的阶梯。

他们径直往登山的阶梯走,阶梯很窄,只有不到一米宽,两边没有护栏,两人并排走在一起略显拥挤。

石阶表面凹凸不平,上面铺满了枯黄的落叶,踩上去嘎吱作响,甚至每个阶梯的高度都参差不齐,四周杂乱的枝丫经常伸到小路上,打得人一个措手不及。

看得出来这座山平时没什么人在打理。

上山的小路蜿蜒曲折,他们花了一个多小时好不容易才到了山顶。

一个衣着朴素的老丈正在清扫道观门前的落叶,他们按照白陈岑说的,穿过道观,来到后院,这里果然还有一条小路。

路很窄很陡,没有石阶,只是一条小泥路,两边长满了荒草。卢晚歌和云翊一前一后走在小路上,没多久,便看到一所黛瓦红砖的平房。

老旧的木门开着一条小缝,门上有两个圆圆的铁环,卢晚歌敲了敲门,并没有人回应,于是她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迈了进去。

门后面是一个院子,院中铺着青石板,左边有一张石桌,石桌四周是几张石凳,看上去有些年头了,中间是一口井,院子后面是才是住人的屋子。

他们穿过院子,院中的橘猫见了他们亲热地凑上去绕着他们的腿蹭来蹭去,这猫圆润的体型跟附近萧条的景象有些格格不入。

云翊敲了敲屋子的门,也是个木门,依然没有人回应,但门轻轻一推便开了,并没有上锁。

“你好,有人在吗?打扰了。”他们一边说着一边走了进去。

太阳下山得早,此时外面的天色已经有些暗下来,屋子里没有开窗也没有亮灯,乌漆嘛黑的。

卢晚歌双手紧紧拽住云翊的袖子,原本男人脸上的剑眉此时变成一个“八”字。

云翊暗暗勾了勾嘴角,很快又恢复如常。

卢晚歌天不怕地不怕,但怕黑。

云翊打开手机的电筒,照亮了眼前了地面,卢晚歌似是刚反应过来,也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手电筒。

通过手电筒的光能看出来这是一个客厅,左边摆着一条长木桌,桌上摆着笔墨纸砚,桌子后面有一张椅子,前面则摆着两张凳子,大概是给别人算卦时坐的地方,但如今客厅空无一人。

忽然,一个黑影飞快从地上窜过去,卢晚歌甚至没看清是什么,身边的女人已经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整个人挂在了她身上,并且伴随着刺耳的尖叫声。

卢晚歌没有惊讶,甚至有些习以为常,她已经猜到了,刚才窜过去的大概是只老鼠。

卢晚歌轻轻拍了拍身上像个书包挂着的人,“下来吧,已经跑了。”

云翊冷静下来后,尴尬地松开卢晚歌,试图狡辩道:“只是它出现得太突然了,我才......”

“我知道。”卢晚歌说道。

云翊还想说些什么,此刻却什么也说不出口。

她怕黑。

他怕老鼠。

他们再清楚不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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