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梦璃:我不是一个合格的执事
黎溪:我只是一个医者,勿cue
“你俩!别吵了!!”
一个狼尾鲻鱼头发型,依旧是跟朝爷一模一样。
“说到艺术…”那人手中的铅笔啪的断了。
“你们两个都是渣!!我人生的意义在于画艺!馆主灼!荒废画画沉迷游戏你要干嘛啊!!!十一你TM最后一幅行为艺术也就罢了…这1000年你干嘛了画啥了啊?!三个灼曾经都是画师现在就剩我一个…我真想弄死你们这亵渎艺术的傻鸟!”
“对不起喽…”
“抱歉…”
朝煦:艾玛,这跪的真熟练。
朝爷突然抬起了头。
“哎我说你小子怎么变化这么大,之前刚见面你还是个小屁孩啊。”
“我是灼,你也是,你是神,我是人,我死了,你死了,我不想回去了,收留我,求你了。”那画师灼说道。
回忆———“
“不可能!这时候死了……”
———
啊,那时候该死的中二发言啊。灼挠挠后脑,右眼的四芒星(以灼的视线为准)稍稍暗了暗,又恢复明亮。
“就是这样子。”
“呵…因为我真正陷进去了。”
画师突然给司和朝爷一人一个爆炒栗子“给我好好去实现梦想啊…”
“画师只能来这么短吗?”
“是啊,见不了多久。”朝爷拉着司站起。
终于转向朝煦。
地上一堆瓜子西瓜皮。
“呀,终于想起我了?”朝煦吃掉最后一粒瓜子。
“介绍一下,现在的名字是司,是另一个世界的我,是个极度厌世讨厌人类的家伙。”
朝煦点点头。
“看这里,这只眼睛是可以储存元淳的,导致她在元淳方面元淳量比我还多。”
那只眼睛睁开,黑色的眸色,血红的眼白。
“司不是人吧。”朝煦咬了口西瓜,冰凉的西瓜汁充斥着口腔,甘甜冰爽,可惜是嚼蜡。
“是鬼,别问了。”【焦灼】重新回到了精神世界,司回来了。“打算休息一年半载再走,累死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教教我您的术,可以吗?”朝煦老毛病又犯了。
“可以的,加油哦,煦儿。”
—————
待朝煦和司住在一起一个月后,灼才有时间开始肃清旅馆,卸掉了以前的摄像头,换成了朝煦用镜子做的永久性镜片录像机,一片镜子就是一个“摄像头”,她在上面留了术。
夜晚,她打开自己许久未动的世界账号,黑进了莫七柒的系统里。
“还真拿走了我的权限…”拿走属于自己的东西之后,她开始提防了。
“多么可悲啊灼…啊…唔嗯。”在床上翻了个身舒服的扭了扭关节,滚了几圈,昏暗的房间里,她没有打开灯,而是跟2000多年前一样的打开手机熬夜,更久以前因为天天忙的脚不沾地根本熬不动。
“好怀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