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啊——你办画展了?”
“嗯”
“你原来是打铁的吧?!”
“差不多。”
画师又掏出一个熟到发紫的李子,看着已经冻的结霜的李子,馆长下意识啪叽张嘴去咬。
“你办画展挺难的吧。”画师撩撩头发,眼盯着前面跟伊月因玩的正happy的作者“毕竟你在绘画方面没有耐心,还是轮锤子更适合你。”
“嗯,不然也不会几十幅画那么久。”灼又咬了一口冻李子,她更喜欢打铁机关术什么的小玩意,就比如以前做的会鸟叫的巨型蜘蛛,把朝煦吓出来心理阴影,毕竟太像了。
画师:好无聊。
灼:好无聊。
作者:讨厌没有边界感的大人。
伊月因:哎嘿嘿嘿嘿。
“我的小兔子,玩够了吗?”
灼笑盈盈托腮对作者招招手,作者瞬间窜回灼那里,点点头表示OK,这个人脑子挺正常的。
“时不时发疯,还是很好的捏。”
“那也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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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刚刚跟朝爷的那个模拟AI打了一架,不出意外被暴虐啊,一个AI比本人还像本人。”
安米乸:不是,您在搞什么傻逼玩意儿,有点儿后悔做这人下属了。
“唉…你说她会不会把真身留在旅馆放了个机器出去吧?”朝煦确实这么想过,毕竟旅馆的正常运作和总系统运转全指着她一个撑着,但是想到自己光体术就被按在地上暴虐,糟心。
“不知。”安米乸额头青筋凸起,她伸手推开朝煦“我也要下班了,相信临时馆长大人不会苛责员工按时下班吧。”
pong,云烟腾起,安米乸消失在原地,她选择接个百年任务躲躲,最好是个犄角旮旯的地方。
“喔——我天,原来朝爷画风这么奇怪的吗?”各个领域都杂一点,但是意外的和谐。
好多雕塑作品啊……白静汀?!!
秦枭感慨着果然自家馆长还是雕塑舒服一些,结果,他妈的是白静汀,但是又跟记忆力的不太一样,那悲悯众生的感觉,白静汀都成神了,自己还是个小员工,陆梓旭给他们看的照片白静汀明明就是一个成熟大姐姐。
“那谁?”褚九域跟陆梓旭不熟,两人完全不是一个领域的,见不了几面,也说不上话。
“陆梓旭的…额,算是启蒙老师?”秦枭揉揉头,她想着估计也没人会认识她,也不再在意了。
“希望不会遇到熟人。”秦枭跟褚九域继续逛。
“我看着所谓的大佬也不过如此。”
秦枭差点被自己噎死,褚九域一脸震惊“这人不想活了吧。”
“还不如莺姐姐画的好。”
“哦谢特,旅馆该从上到下整顿一下了。”褚九域给自己上司发了条信息,希望这俩人不要死的太惨。
“朝爷的画永远以简单为主,也难怪她会这么说了。”秦枭不做理会继续往里走,外面都是小打小闹,里面才是她画了很久的画作,比她命都长。
“来一次足够了。”秦枭看着与朝爷画出来的精神世界。“这是你的吧。”秦枭指着那破败的城市,绿色的植株遍布这座满目疮痍的城,在夹缝中生长处绿色。
“是我的,一模一样啊———我艹,她怎么知道的,我记得她只看了一次吧!”
“过目不忘嗷。”秦枭看着所有一层的精神世界“没来的一定会惋惜的。”
“说谁惋惜呢?”沐雨年押着周糯糯“谁不想看看自己的精神世界,除了周糯糯。”
周糯糯:我的沉默震耳欲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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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画了他们精神世界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