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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仅仅是细致的关注和帮助再抛弃,那些人类也不会求你回到身边吧,而且,你的回到身边,只是人回去,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帮助吧…误伤怎么办。”
“我周围的人无一不是优秀出色的人,只凭一条就能去掉90%的人类,而优秀出色的人中便会出现品行低下之人,那才是我讨厌的,而且对每个朋友我都实打实的好,所以我一旦发现败类,一个无限被渗透却有一天突然什么都没有只剩空壳,然后发现自己现在选的人也没上一个好,便希望上一个回来,回去,提供不紧要的帮助,像一粒尘埃的援助,当然前提是自己要很强,然后再去他不知好歹的情况下翻出旧账,把他不堪的一面剖开,就那么血淋淋的足够摧毁他的事实摆在眼前,即使他不敢相信,告诉他只有我还愿意帮助,愿意接纳,不轻不重的以一些交换让他获得被帮助权力,消磨自主意志,敲碎他的骨头塞进他自己嘴里。”
“人是一个贪心的动物,既然品行有问题,就一定会有问题被发现哎!真够笨的,明明不用委屈自己。”
“不委屈,我就是一个悲悯天下的圣母。”
“不是?你你管把对方搞得住进精神病院叫圣母???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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灼淡淡开口:“最后她的傀儡都进了精神病院,又狂躁症,双向感情障碍,梦魇,癔症,精分,什么都有。”
画师尴尬笑笑,鬼知道周糯糯那个老好人会那么恐怖啊!
“庆幸我们都是她认定的家人。”
“旅馆就应该是旅者用来放松的地方啊。”
“嗯。”灼应了一声,她一开始确实是按旅馆的规则来养孩子的,不过这么久过去了,她回溯了很多次,最终舍弃了那所谓的初衷,只要都能活下去就够了。
灼低头走在路上,画师就在一边,见灼兴致缺缺心里叹了口气,抬手,“啪!”寂静的小道内这声音格外清脆响亮,灼倒在床上,双眼无神,似乎很累。
“小燃儿…”灼念着画师的名,很久了,她现在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什么,想做什么,该做什么,一切都是以前的自己的所托。
“我该做什么?”
“躺着,休息,睡觉,睡不着就打坐,没有心情就进入意识深处看看你的银杏树。”画师只是直白的交代了当下,她当然知道灼在说什么,想那些对她的精神没有好处…有些时候,知道的事情就要装作不知道。
“哈哈,也是。”灼从喉咙里挤出笑声,翻了个身,闭上了双眼。
画师打开空调,关门离开。
她打开了旁边的另一扇门,小师妹就坐在床边注视着她,察觉到她想说什么,小作者直接打断:“鬼不需要睡觉,燃,她怎么样。”
画师烦躁的把运动发带摘下来,扔在一边,几步上前一屁股坐在芒笙的旁边:“不到计划的最后,逼不得已我们必要参与的时候,一个字也敲不出来的。”
燃双臂环胸,燃,是她真实的名。
“像她,恐怕也只有那位知道一切了。”芒笙端起水杯,将混着安眠药的水一饮而尽,画师看了眼表,这个点实在睡不着,索性打开板子画画去了。
芒笙喝了药躯壳很快就睡去了,画师一直熬到两点才关板子睡觉。
四络格子———
“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?”未安对身边的今释说,祂泡在温泉里,今释坐在岸边双腿泡在里面,祂仰头去看,还是毫无表情,就是一个死面瘫的呆子。
“对。”
未安沉默了一阵“你瞒着什么?”
“……”不能说,今释就会一直保持沉默,没必要说话的时候也一字不发,即使是做那种事,今释不喜欢接吻,不喜欢性,不喜欢反抗,不喜欢一切不顺心意的东西,即使是未安。
未安想将她的毯子扯下来扔到一边,一不留神毯子掉进了温泉里,湿透了,很清晰的看到今释眉头紧皱,只有极度厌烦的时候才会将厌恶完全填满那一双淡紫的眼眸,白色的瞳孔看的未安发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