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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章 帮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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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近洲没再进一步,找了个彼此都舒服的姿势,将人抱紧。

温床似的环境,方远默又有了困意,闭上眼睛,埋进他颈窝里。

温暖的胸口,强有力的心跳。

方远默手腕环住后颈,往里勾紧:“这次,能抱多久?”

“你想多久,就多久。”

好听的回应,方远默并未当真。

担心又睡着了,方远默睁开眼,鼻尖贴他脖子上嗅了嗅。

“怎么了?”陈近洲侧头,下巴蹭他耳根。

“不一样了,味道。”

酒店的洗浴产品,不再是之前的水果味。

“喜欢那个?”

“还行。”抱在一起聊气味,总归有点暧昧,方远默递来手腕,转移话题,“要咬吗?可以一起。”

陈近洲握上去,拇指在内腕蹭了蹭,隔着层微热,舌尖滑了过去。

方远默挤他怀里,近距离观察陈近洲的“操作过程”。

可他不用力,像在咬心仪玩具。

兜里的手机震了两轮,陈近洲帮他掏出。看到短信,方远默才想起工作还没完成。

“等我一下。”方远默从他身上下来,“一会儿还抱。”

方远默掀开笔记本电脑,把相机的SD卡连上去。

谈越提醒过他的,要在九点前选好照片,发送给社长。

差点忘了。

方远默刚坐下,又被陈近洲捞起来,放到了腿上:“你忙,不耽误。”

这种姿势很舒服,方远默靠他怀里,继续选照片。

热气扑在耳朵上,陈近洲用鼻尖蹭他鬓角。

方远默握紧鼠标,脑袋里一阵嗡鸣,适应了会儿才能不分神。

照片选到一半,陈近洲按住他拿鼠标的手,下滑几页:“这么多他?”

“我答应过蒋学长,这次帮他拍。”

陈近洲阴阳怪气:“蒋学长。”

方远默毫无察觉:“嗯,怎么了。”

方远默把满意的照片拷贝出来,专门建了个名为“蒋川”的文件夹。

陈近洲没回它,只是拨开衣领,对着侧颈,精准地咬了下去。

方远默轻哼一声,随即躲闪,又被人捏着下巴,强行掰回来。

“别动。”陈近洲要挟似的,“没完。”

方远默屏了口气,能清晰感受到陈近洲牙齿刺入的轨迹,是左上那颗,菱形犬齿。

陈近洲咬完又舔,舌尖在咬过的区域打转,彻底满意了才问他:“不喜欢我碰这里?”

方远默垂着脑袋,喘了两轮的气:“都行。”

“说清楚点。”陈近洲把人抱上来点,顺着脊椎,一点点往上抚触:“喜欢?还是不喜欢?”

方远默怀疑被抽干了力,软趴趴压在他怀里:“喜欢。”

“那你躲什么?”

“就是,有点分神。”

“自己的问题,自己克服。”

“……哦。”

但是不是有点不讲道理。

好在后面陈近洲没继续,安静地抱着,给他留足了专注空间。

方远默挑出了构图创意都不错,但曝光稍差的照片,点开PS。

电脑桌面,作图相关的软件挂了两排。

陈近洲随口问了句:“都会用?”

“差不多。”

“自学的?”

方远默刚上大一,理论上没开多少专业课。

“之前在家无聊,找了些免费网课。”方远默自谦,“瞎研究。”

陈近洲:“什么时候学的?”

“就今年和去年。”方远默说,“有段时间学上头了,白天晚上的研究。”

“高三?”

“嗯。”

陈近洲蹭他耳根,“高三这么清闲?”

“艺术类对文化课要求不太高,我选的史地政,难度相对低点。”方远默说,“我那会儿成绩也还行,能自己复习。”

“所以,你高三没去学校?”

“嗯,请假来着。”

陈近洲:“只因为想学哪些?”

方远默欲言未语。

“不用为难,我随口问的。”陈近洲说:“不想回答就不答。”

陈近洲扫到了CAD图标:“设计也会?”

“就是瞎玩,但这个挺有意思的。”方远默说,“不过,我确实给人做过室内装修设计图。”

请他设计的人,就是网友溏心蛋。

现在想想,方远默也觉得神奇,小姑娘真的能说服父母,把卧室按照他的设计装修了出来。

陈近洲:“那很厉害了。”

“闹着玩的。”方远默有点不好意思了,“只是入门。”

陈近洲看他把蒋川的照片导入软件:“给我拍的修吗?”

方远默:“不修。”

陈近洲:“差别待遇?”

“不是。你的照片会交到摄联,如果入选,会有专人修。”

而给蒋川的这些,是打算送他的。他不是说想在贴吧、论坛、公众号、表白墙上发,太丑了也不合适,影响自己的名声。

“孙渺不是交代你,重点拍我?”

方远默脑海是比赛结束后,陈近洲被相机围堵的景象:“反正拍你的人那么多,也不差我一个。”

“要是差了呢。”

“我也没少拍。”方远默滑到前面,比赛过程中,他一直勤勤恳恳,精彩镜头都捕捉到了。

“我和他,你更喜欢拍谁?”

方远默:“说实话吗?”

陈近洲:“当然。”

方远默滑动鼠标,满屏“奇形怪状”的蒋川。他站在专业角度去答:“论出片,肯定你高,但蒋学长很配合,动作搞怪有突破,拍他很有意思。”

“是么?”

方远默胸前灌了些空气,衣服被撩起。他穿了件亚麻材质的衬衣,悄无声息间,纽扣剥得只剩一颗颗,左侧衣领滑落,疼痛沿肩膀袭来。

一轮未完,隔壁位置又是一口。

陈近洲咬他捏他,还要揭穿他:“这位学弟,那你偷.拍我洗澡的时候,有意思吗?”

热气通过陈近洲的嘴唇,吐在他脖子上,方远默颈肩僵硬,答不出来。

“拍它干什么?”陈近洲逼紧。

后颈还被叼着,像抓住命门的小动物,方远默如实道来:“收、收藏。”

“会发出去吗?”

“不会。”方远默向他发誓。

“收藏它干什么?”

方远默未答。

衣领从肩膀滑下来,陈近洲用力咬上去:“回答我。”

“喜欢。”

“是么?”

“嗯。”除此之外,方远默再也给不出其它合理解释。

陈近洲帮他把衣服撩上去,双臂用力,将腰锁紧:“我再问一次,我和他,你更喜欢拍谁?”

像一道非辩论题,转了一大圈,就为了听到这句“你”。

肩膀上的疼痛袭来,这次不是惩罚、是奖励,用牙齿磨着表皮。

病态的痛感,身体的爽快赋予精神最极致的满足。

陈近洲的手滑下去,腿从膝间拨开:“方同学,看起来,你今天出门前没帮过自己。”

陈近洲翻起碍事的头帘,侧过来看湿着的眼眶和红了的脸。

腰带轻易扣开,掌心贴了上去。

“需要帮忙么?”

世界喧哗混乱,方远默仰头呼吸,粉红色的光线明亮刺眼。

他被抱着,人向上飘,跌进了漩涡之中。陈近洲很擅长这种事,好像天生就清楚他的敏.感。

在此期间,方远默曾有短暂性求饶,陈近洲却没有半点收敛。

气息跟不上节拍,汗水粘着衬衫。摩擦出的火星,非得要烧成平原才畅快。

像握在手心的奶油,一点点融化,溢进指缝里。

……

浴室内,燥热还未平复,方远默站在花洒下,远远看堆在池边的裤子,小声抱怨。

“好歹帮我脱一下啊。”

“全弄到裤子上了。”

也不全是。

陈近洲手上也有点。

方远默蹲下去,手臂抱头。

好没礼貌,应该帮他擦了再跑的。

不对,得礼尚往来的吧?

方远默关了水,头发都没擦,看了眼皱巴巴的上衣和弄“脏”的裤子,拽了浴袍套上。

急匆匆开门,陈近洲正靠窗边擦手。

空气里弥散着两个人的气味,陈近洲胸口敞着,低垂着眼睛,那副颓败的帅感。

方远默记得这个状态,结束时才有。

他来晚了。

方远默脚底轻飘飘的,有了负罪感:“我也可以帮你的。”

陈近洲把纸团丢进垃圾桶,走进浴室:“下次。”

方远默搓搓掌心,重复了一遍。

下次。

等陈近洲拎着条毛巾出来,方远默已经钻进了被窝。

人红着脸,只露脑袋,床上的情.趣套装不知塞去了哪。

陈近洲把毛巾搭在方远默头上:“不回宿舍?”

“明天周六,我回梧县看姥姥,今晚就住这了。”

“梧县?”

“嗯,梧县青岚镇。”

姥姥所在的小镇子很出名,是东隅周边景色宜人的旅游景点,每年夏天,游客络绎不绝。

“嗯。”陈近洲说,“怎么去?”

“地铁二号线到汽车站坐大巴,两个小时就能到,挺方便的。”

“注意安全。”

陈近洲出来时,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衣服。

方远默问:“你要走吗?”

陈近洲看表:“嗯。”

方远默攥紧被角:“其实,这床还挺大的。”

虽然形状有点奇怪,房间里的氛围道具也有点说不上来。

方远默放低声音,装得云淡风轻:“但睡两个人,应该不挤吧。”

陈近洲坐他床边,揉了揉垫着毛巾的头发:“邀请我留下?”

方远默侧过头去,感觉自己像个不怀好意的嫖.客:“我就是觉得,钱都花了,睡两个人应该比一个人值。”

低劣的借口,也比实话说我没抱够,还想再抱一会儿强。

“下次别选周五。”

方远默以为周五是最好的时间,“你有事吗?”

“有门禁。”

方远默意外:“你要回家吗?”

“嗯。”

方远默:“……”

还不到十点,二十岁的大学生。

陈近洲拎上外套,递信封给他。

方远默看着眼熟的封面:“干嘛?”

“再给你一次机会,选个满意的房型。”

木门合严,陈近洲消失在房间。

信是上次留给陈近洲的那封,他写的字条不见了。

600块还夹在里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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