广场上,冯统教二人兵器的破法。
冯统问:“如果使用长兵器的跟你对垒,他按兵不动,你又能怎么样办呢?”
“这个时候,你不要主动靠前。长兵器后续直发,和你始终保持有效的攻击范围。你主动靠前,就得连着往前递。这本来就冒着风险,万一对手长兵器使用的很好,这一下你可就有性命之忧了。”
“那我应该怎么办才好?”
“这个时候,你摆双鞭照着他的双肋打。他会怎么样呢?”
“他必然抬着手中的兵器回挡。就算他不挡,他也得照你刺。”
“这个时候你就得看,如果他回手格挡。你也别着急变化招数,跟着他手上的兵器走。他挡你抬,拨开兵器腾出手照着双肋就砸。”
“如果他不挡,跟你拼命刺你或者点你、砸你、扫你。你也不用慌,双鞭举高往下砸。你举鞭的瞬间,他要是回挡,你就可以变手横扫。若他不回挡,你左手一拨右手趁势往前一送,一样把他砸了。”
昌秋听了半天,听得似懂非懂。
冯统现场示范给他二人看。
“现在我用长枪,我按兵不动。你来攻我!”
昌秋按照冯统说的,举双棍照着他双肋打。
冯统抬着兵器就挡,昌秋想着对方不动,我拨上前。
他双棍往前一递,没有下手而是跟他兵器碰在一起。随手一抬,拨开了冯统的长棍,右手一拨左手顺势往前一抽,照着冯统右肋就扫。
冯统赶忙躲闪,可也来不及了。
昌秋这一下也没用力,只是轻轻地往前一扫,打在冯统的肋骨处。
冯统见他打着肋骨了,知道他没用力,但是这一下也疼的够受了。
冯统强忍着疼痛,笑了一声说:“哈哈哈...不错,一点就通。”
昌秋一看,这一下还真打着他了。
他心想:“原来就是这么简单,就是一层窗户纸,一点破了,也就没有什么神奇的了。”
昌秋想到这,心里一阵兴奋。
冯统又跟李虎说:“同样的,如果我用短兵器,你用长兵器,比如你手上的叉,你来叉我!”
李虎抬叉就刺,冯统见他叉到身前,手上刀一拨跟着身子往前一倾。拨开钢叉的一瞬间,跟着手上刀就到了他胸前了。
昌秋和李虎都看的明白,冯统一拨一进行云流水。正是短兵器破长兵器中的单手兵器发,双手兵器拉的招数。
这两人明白了长兵器破短兵器的招数,又看明白了短兵器破长兵器的招式,二人开始对练。
这一练,两人都学的很快。
俩人学会了口诀:“双手发,单手拉。双手不发,单手扎。不变拨抢发,回身盘肘扎。
虽然短短的几句口诀,但是里面包含了长兵器打短兵器,短兵器打长兵器。双手兵器打单手兵器,单手兵器破双手兵器的所有内容。
冯统当年曾经做过幕府的禁卫军教头,武学造诣上有的地方比杨邪更胜一筹。
这两人可以说已经学到了功夫的精髓,冯统和杨邪毫不吝啬,把他们所学的所有本领都是倾囊相授。
哥俩又练了一年多,这一年间他们的功夫进步神速。
杨邪和冯统也不敢轻易跟二人比试了,此时二人的功夫已经超越了两人。
转眼间,昌秋来到神殿村已经四年多了。
这四年间,他和李虎跟着冯统杨邪学了很多功夫。两人此刻,功夫已经达到了一种飞跃的地步。
昌秋也有了变化,他不再是十七岁时那般稚嫩。长高了些,也清瘦了许多。
这天晚上杨邪单独叫昌秋来到神殿,二人坐在神像下面谈唠。
杨邪说:“昌秋啊,你来这有四年多了吧?”
昌秋点了点头。
“四年又一百二十天了。”
“日子你到记得清楚。这四年你的进步很大,恐怕现在出去,去抓范离当马快那是轻松不过了。”
“当初你听见了?”昌秋问道。
“是啊!当初你们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听见了。当初想把你和韩昭还有那个女孩一起带来,可是不凑巧遇上陆通那伙人。”
昌秋这才明白了,当初为什么杨邪要绑他来这。
昌秋问:“原来这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?”
“你把我带到陆家庄,听说官兵要来搜查。我趁着他们不注意放了一箭,想着趁机逃走。”
“可是没想到陆通借机攻打九洞山,你们把我放在船上。其实当时我一直都跟在你们后面,直到遇上青牛他们。”
昌秋问道:“当初你为什么要杀邢旭?他跟你有何冤仇?”
杨邪从腰间解下一直酒葫芦,他平日里很少喝酒。此时,他喝了一口酒后把酒葫芦递给昌秋。
昌秋也喝了一口酒,杨邪说:“当初九大门派和五门同盟组织义军攻打紫竹山光明神支部。我得到消息,带着一百二十多人前去帮忙。可是在紫竹山上,我发现不仅是九大门派和五门同盟要攻打紫竹山。还有一伙神秘人,他们才是真正想要攻打紫竹山的人。”
昌秋说:“当初在朱雀庄,我也听到邢旭说过什么计划。难道这伙神秘人,跟邢旭有关?”
“邢旭只不过是个傀儡,五门同盟盟主杜瑾跟他狼狈为奸,设计杀害紫竹山上的门派。”
“不可能,邢旭是五门同盟盟主。他为什么要设计杀害自己人呢?”昌秋不解的问道。
“具体的我也没搞清楚,大概这里面隐藏了一个大阴谋。他们只是借光明神教之手,完成他们不可告人的秘密罢了。”
杨邪说到这,又喝了一口酒。
“刘家堡灭门案跟光明神教没关系了?”
“当然没关系了!我不知道教主令牌是怎么到的刘家堡,教主令牌早在十年前就随着教主的死亡丢失了。他们怎么会在刘家堡找到教主令牌的?”
“一直没听说过教主的事,教主是怎么死的?”昌秋好奇的问道。
“光明神教有两个光明神使,这个你知道吧?”
昌秋点了点头说:“是啊,听长老说过。”
“我是左神使,还有一个右神使名叫殷正。十年前,教主和殷神使在白银山被害。跟随丢失的还有教主令牌,教主的死因至今不明不白,我至今也没查出来是谁杀了他们二人。”
昌秋问道:“那为什么不再推选新教主呢?”
杨邪说:“光明神教的教主是这么好选的吗?新教主必须经过六个支部长老同意,一致认可才行。你也看见了,远的不说就说光明神支部长老已经死了。剩下的五个支部,远在他处怎么好选出新教主?而且新教主的人选,必须是从品行德一大家一致认可的人。十年了,光明神教群龙无首。”
“召不齐长老就不能选教主吗?”昌秋不解的问道。
“不是不可以,只要大长老同意也可以。”杨邪说。
“大长老是谁?我怎么从没听人提起过?”昌秋问道。
杨邪神秘的一笑说:“大长老很少有人见过。”
杨邪从衣兜里拿了一块玉牌递给昌秋说:“这个就是教主令牌。”
昌秋拿着教主令牌看了看,这块玉牌用一整块青玉雕刻而成。
玉面青翠无暇,玉牌的背后雕刻着精美的图腾。
这些图腾和神殿里的图腾一样,是六支支部的图腾。
“这是我返回紫竹山后,在光明神支部山上找到的。”
昌秋说:“可惜因为这块玉牌,害死了那么多无辜人的生命。”
“现在由你掌管光明神教!”
杨邪冷不丁的说了这么一句。
昌秋一愣,吓了一跳。
他急问道:“杨神使,你喝醉了吧?”
杨邪眼神坚定的看着昌秋说:“你的品性完全可胜任。昌秋,你在神殿四年多,对光明神教也了解了。我要你掌管光明神教,这并不是我一人的意愿。这是大伙都认可的,而且大长老已经同意了。”
“我不同意!你喝醉了!你完全喝醉了”
昌秋急了,他把玉牌还给他后,气冲冲的抬身就走了。
杨邪看着他的背影,又喝了一口酒。
“你这么突然跟他说,他当然接受不了!”
长老站在他身后淡淡的说了句。
“他会同意的!”杨邪看着他的背影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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