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要紧的事有性命要紧么?”
铁心兰急道,“那姓余的我听过他的名头,人家成名已久,你怎么是他对手,他现在碍于江湖上的朋友不好对你下手,等他朋友走开,你就完了!”
“成名已久又如何?”
谢安笑一声,“乔峰和慕容复两人名头比他响亮的多吧?余沧海闯出名头的时候,他们两还在吃奶呢!”
“你,你怎么和他们比。”铁心兰粉白的一张脸羞的通红,心想当着她的面说什么吃奶,让她好难为情。
这么看不起自个?谢安‘哼’了一声,“怎么就比不了,看着把,不出一年,我的名头比他们都大,武功比他们都高。”
“你说什么大话,他们有上乘的心法,又有丹药,灵物,怎么比的了。”
谢安懒得和她争辩。
在刚才谢安被围殴之时,铁心兰就看他出手都是乱打,没个章法,测定跟自己一样,没学上乘的武功。
这时见谢安不理她,还是拍马往苏州赶,心想这人怎么这么倔。
明知道不是对手,还要去碰一碰。
“是了,他定是不想在我面前难堪,丢了面子,才不管不顾的往苏州去。”
铁心兰心里突然冒出个这么想法,柔声说道,“我相信你的,要我身上没伤,你和姓余的较劲也便算了,我现在这样,到时候你们打起来,我便遭殃了。“
谢安呆了呆,这娘们转性了?怎么说话都变得轻飘飘了。
他不知道是铁心兰会错了意,当是怕殃及到她,便道,“你放心,到了苏州,我会找人照顾你。要避不过余沧海,也不会殃及到你。”
“你这人....”铁心兰气个半死,自个好心给他台阶下,他偏不领情。
瞧他说话的那意思,是以为自己贪生怕死。气叫,“我不管你了!到时候让姓余的把我们两都给杀了罢!”
“要我真打不过,你就跑呗。”谢安心感无奈。
铁心兰哼一声,“我为什么要逃!”
“我打不过你还不逃?你想死吗?”谢安一阵纳闷,这女人到底什么意思。
铁心兰摇头,“我不想死,只是有人明知会死,却偏偏要撞上去....“
“说了半天,你是不想让我去苏州。”
谢安不禁想笑,可看铁心兰那么慎重其事,便也语气真诚地说道,“你别以为我是在吹牛,余沧海虽然是一派之长,可青城派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,本事也就那样了。”
“你..你就这么有把握?”铁心兰微感诧异。
谢安点头,“刚才余沧海杀他徒弟,出剑虽快,可也没躲过我的眼睛。我和他之间,半斤八两。”
“你又吹牛,我都没看见他动手,刚才看你动手的时候没一点章法,都是一通乱打。青城派纵使不怎么样,可也有上乘武学的。”铁心兰仍是不信。
口头争辩,非给这蠢妞气个半死,谢安停住马车,看大路右侧有棵两人合抱的大树。
纵身跳下,说道,“瞧着,我给你打个样儿。”
铁心兰猜出他想做什么,聚精会神的张望。
见谢安走到大树前,提了提气,朝着树干拍一掌。
“别白费力气啦,你这样,便连叶儿都打不来的。”
铁心兰话音未落,就听到咯刺一声巨响。
呀!
铁心兰眼角抽搐了几下,紧紧盯着谢安..
那两人合抱的大树竟给掌力炸的四分五裂...
便是始作俑者谢安都艰涩的吞了吞唾沫,看着大树的残缺零碎的支杆,兀自不敢相信。
这是他做的吗?这就是‘天下第一功’第一层圆满的威力?
铁心兰心里一阵后怕,若非他昨夜未尽全力,自己哪有命活,颤声道,“原来..原来你功夫这么好!”
“。。。。”
谢安也是无语,他也不知道自己全力发招如此厉害,讪讪一笑,“额,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,我只练了个把月,要不是这两天连翻打斗,我都没出过手..”
“怎么可能!”铁心兰失声惊叫。
谢安回到马车上,若无其事地驾车继续前走,“我有必要骗你么?你说我出招全无章法,也是因为才习武的缘故,只练了内功心法,没练过外门招式。”
“你,你是人还是妖怪。”
才个把月,就练出如此雄厚的内力,铁心兰简直不敢相信。
“你来摸摸,看我这张脸是人皮还是真脸。“谢安打趣的把脸凑过去。
铁心兰就要伸手过去捏,看谢安似笑非笑的神情,登时知道是在耍她,脸一热,“我不理了,你又拿我作乐!”
谢安哈哈大笑两声,鞭子抽打马匹,往苏州方向急赶。
距离苏州城已经近的很,不久前都看到路边的界石,早点赶到苏州,也好休息。
他专心赶车,坐在车内的铁心兰悄悄撩起车帘一角,偷偷看着谢安。
她现在心里全是好奇,好奇谢安到底是什么身份。
只一个月便修炼出如此雄厚的内力,绝非一般人能做到的。
能做到这一点,离不开身后门派的支持,可京城也没什么大门派。
传说中的‘慈航静斋’也只收女弟子....
“我虽然长得帅,教人想多看几眼也是正常。可你这么目不转睛的看我,我还是很难为情的!”
铁心兰冥思苦想,全然没注意自己偷偷摸摸的样儿给人拿个正着,遭人打趣。
“我,我才没有看你。”铁心兰慌得放下车帘,隔着车帘说道,“你长得也不帅。”
谢安心里大气,叫道,“你知道个什么,想我在京城的时候,不知多少女子投怀送抱,哭天喊地的求我陪她们一晚。啧啧,那滋味....”
这自然是吹的,他个住破庙的,要有这么好的事,不是遇见鬼,就是在做梦!
谢安原以为这吹牛的话会叫铁心兰数落一番,可出奇的这妞一句话都没有说。
他心里一阵奇怪,掀开车帘往里看,见铁心兰面色有些发白,以为是她伤口开始作疼,关心地道,“你伤疼了是吧?要不要我停下来,给你上药膏。”
“没有。”铁心兰冷声回答,还一把将车帘拉下来。
谢安一阵莫名其妙,好端端的,怎么发气火了....不会是对我有意思了吧?
听到我说的那话,吃味了?
一想到这,谢安顿时有些意得志满,他也不去求证,一边哼着歌,一边赶着马,径直往苏州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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