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落像吃了哑巴糖一样,他就是偷懒还要她不能说出去,就是这个意思呗!
但在司玉晚的心里,想着好不容易见到她了,总不能一直跪着,浪费时光吧。
梦落端着手里的茶,忐忑的看着他,终于问了起来“我喝醉的那晚,发生了什么?为什么你退婚了?”
司玉晚瞧着她,眸子一闪复杂之色,瞧的梦落心虚,见她嘿嘿一笑,他才将茶杯里的茶一口饮尽“你现在已经取得信任,下一步还打算做什么?”
“啊?”梦落一愣,他这转移话题的速度差点跟不上“你说柏十乂这个身份吧,那天你是怎么发现的?”
见他不言,梦落摸摸鼻子,只好继续道“那我要怎么做是我的事,反正你也管不着,你只要保密就行”
司玉晚顿时不知该拿眼前的女子怎么办才好,心里一股莫名其妙的郁闷“你如此行事,很危险”
“我自有分寸,都已经这样了,你还说那么多干嘛”梦落没好气的回答,她来这可不是要听这些的。
司玉晚忽的闷声道“对不起”
梦落觉得很是奇怪,鬼神使拆的将手放到他的额头,装模作样的探了探“你几天这是怎么了?也没发烧啊”
感受到梦落冰冷的小手,司玉晚用力握住她手臂,眼底深如黑墨“对其他男人,可也如此动手动脚?”
“什么?”梦落抽回自己的手,莫名其妙的看着他“你到底怎么了,莫非在吃醋?”想到这个可能性,她心里美滋滋地开始狂美了。
司玉晚意识到自己微微有些仪态不对,便无视了她的话“十八年前的事,对不起”
他说的是那时没有信任她,虽然没有参与众人的围剿,却也只是冷眼旁观,让她间接丢了性命。
梦落有些失望的哎了一声,他真的很擅长转移话题,顿时整个人都焉了“就这事啊,都过去那么久了,我早就不在意了,死过一次也挺好的,对什么都看得开,更何况,我这十八年在另外一个世界重活了一世,已经是偷来的,即便现在已经回来了,我也不是当初的我,你也不应该是当初的你,不是吗?”
一个十八年,已经可以改革开放,可以结束二战,甚至等待一个新生命的成年,说上去不久,其实已足以历经沧桑。
而她,心态有着现代人的洒脱和桀骜,也有着曾经那份执着和抱负。
司玉晚想,梦落说的没错,他也确实不能再像十八年前一样了“你既然要选择这条路,便是不惧风险,再次将性命推上风口浪尖”
“何曾怕过”梦落答。
“好”司玉晚忽然认真的看着她,她一女子都能如此巾帼不让须眉,扛起宗主大任本就不易,还要纠清血族百年之谜,那他更不能再袖手旁观,不能再让十八年前的事再次发生。
抛开有点沉重的话题,梦落又饶了回去“话说,你还没告诉我,那晚我喝醉了到底做了什么?你到底为什么退婚?”
谁知道司玉晚脸颊微泛难以察觉的红晕“忘了便忘了吧”
她气极“什么叫忘了便忘了,你……!!司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