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日,陆谦正带着军师智多星吴用和五个护身亲将,在断金亭处的贪狼关上,商议划分军寨之事!
旱地忽律朱贵从郓城回来报道:“哥哥,小弟已探得清楚!
事情起因却是那及时雨宋江与两个马步都头朱仝、雷横,在县衙商议要劫取生辰纲时,正好被后司贴书张文远听到!
那张文远又为人风流,早与宋江那厮的外宅阎婆惜勾搭成奸,并将所听之事告诉了那妇人!
那妇人也是贪得无厌,言语上逼迫宋江,并以生辰纲要挟,才被宋江羞恼之下做翻!
那厮杀人后畏罪潜逃,郓城县知县已经下了缉捕文书,捉拿宋江!”
“朱贵头领可曾探到除了宋江、朱仝、雷横外,还有何人与他一起?”吴用摇着那把破鹅毛扇,笑问道。
“小弟使了些银钱,从张文远那里打听到,宋江三人杀阎婆惜那日,曾去了天香楼与四人吃酒!”朱贵说道:
“那四人一个是身背松纹古剑的道士,一个是身穿白衣的书生,还有两个身材长大、长相魁伟的大汉!”
陆谦听朱贵说起有个道士,心里不禁想起一人,当下笑道:
“若某家没有猜错,那道士应该唤作入云龙公孙胜,想来生辰纲之事也是他与宋江那厮说的!
至于那白衣书生,恐怕就是从梁山退走的白衣秀士王伦。那两个大汉,说不得便是摸着天杜迁和云里金刚宋万!
想不到他这伙儿人,竟也与那宋江勾搭到了一起!”
除了金眼虎邓龙被误做云里金刚宋万外,其他人都被陆谦猜了个正着!
“哥哥有所不知!听张文远说宋江那厮准备劫了生辰纲后,还要栽赃到我梁山头上呢!”朱贵又说道。
“哼!果然如军师先前所说,那黑厮真要来算计某家!”陆谦闻言冷哼道:
“可惜终究人算不如天算,矮黑三恐怕做梦也不会想到,一场谋划会败落在一妇人手上!”
话音刚落,便听吴用说道:“哥哥,小弟有主意了!”
“军师且说来听听!”陆谦说道。
“那宋江七人同在天香楼吃酒,必有人见过!”吴用说道:
“哥哥不妨从众头领中,挑选七位兄弟,就扮做他七人模样去劫那生辰纲。
如此一来,即便事情败露,也是宋江等人所为,与我梁山毫无关系,官府也注意不到我等身上!”
“哈哈哈哈!军师所言,甚合某家心意!”陆谦闻言大笑道:“董超、薛霸!速去召集众位兄弟来聚义厅议事!”
…………
过不多时,众好汉便齐聚聚义大厅,待众人见过礼,陆谦笑道:
“生辰纲即将途径济州,某家与军师商议了,便在离我梁山百里栽的黄泥岗上动手!”
“哈哈!洒家这就带人下山!”花和尚鲁智深闻言当下起身说道。
“智深兄弟莫要着急!”陆谦笑道:“为免引起官府注意,此番我等无需大队人马前去,只需少许兄弟与某家同去便可!”
“小弟愿往!”
“俺愿去!”
“此事岂能少得了俺?”……
一时间,众好汉纷纷请命!
“众位头领还请稍安勿躁,且听小生一言!”军师吴用忽然起身说道:
“前番朱贵头领下山打探到,那郓城押司宋江聚齐了七人,也想取那生辰纲,并且还要将此事栽赃到我梁山头上!”
“什么?那厮好大的狗胆!”
“好个及时雨,真乃小人一个!”
“我呸!就凭那厮也敢冒充俺们梁山好汉?”……
众人闻言,又纷纷嚷嚷起来!
吴用把鹅毛扇一扬,又接着说道:“因此小生便与寨主哥哥商议,他宋江既然要栽赃我梁山,我等兄弟便扮做他那伙儿模样,教他先尝尝被栽赃的滋味!”
“哈哈哈哈!宋江那厮真小人一个,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!”托塔天王晁盖大笑道。
“哈哈哈哈!”……
众好汉觉得有趣,不由皆放声大笑!
陆谦笑着起身说道:“众位兄弟听令!
请托塔天王晁盖扮做美髯公朱仝,赤发鬼刘唐扮做插翅虎雷横;
智多星吴用扮做白衣秀士王伦,飞天夜叉丘小乙扮做入云龙公孙胜;
赛典韦周昂扮做摸着天杜迁,花和尚鲁智深扮做云里金刚宋万,某家便扮做那及时雨宋江!”
言罢,陆谦又接着说道:“此外,还需活阎罗阮小七、旱地忽律朱贵、过街老鼠张三、草花蛇李四,皆扮做黄泥岗近处路边上的茶水掌柜!
剩余兄弟,便都留在山上守把大寨!”
众好汉得令,当下都起身抱拳应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