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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章 呵,乾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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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咦?”顾闲余四下看了看,甚至特别看了看门后,发现不止银一不在,其他人也不在。

孟谦言有些紧张,坐在床榻边,微微垂下眼帘,一副目下无尘无动于衷的神情。

但她等了一会儿,也没有等到顾闲余过来。

孟谦言慢慢抬头,发现顾闲余在屋内东看戏看,四处打量,像是在找什么东西似的。

“驸马?”

顾闲余从未在她口中听到过的柔情蜜意地声音,惊得她猛然回头,不可置信地看着孟谦言。

“你叫我?”

“……”孟谦言控制着天家公主的威严,忍着想翻白眼的冲动,对她笑了笑,“难不成我还有旁的驸马么?”

“可我听说你们当公主的都有好多面首。”顾闲余有部分原身的记忆,不全面,再加上她这段时间自己疯狂学习了这个世界的一些知识,还有秀安单方面给她科普的,有关于皇家公主驸马以及面首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,她现在懂得可多了。

孟谦言看她杵在门边,既不过来,也不找地方坐下,就站在那和蜡烛台面对面。

“驸马这是何意?伴寝的日子,要同本宫算这些旧账么?”

“我就是问问,你那么生气做什么?”顾闲余发现银一不在,别的丫鬟也不在,胆子瞬间大了起来,“再说了,我说得也没错啊。你就是有很多面首。”

“本宫没有。”孟谦言刚刚微笑的表情已经彻底消失了。

顾闲余还有些好奇:“真的没有?”

“怎么?驸马很在意这件事?”

“那倒没有。”顾闲余看了一眼她坐下的床,“我是怕不干净。”

“放肆!”孟谦言赫然起身,怒视着她,“驸马是说,本宫不洁辱没了你?”

“那倒没有。”顾闲余一点也不害怕,她只会恐惧自己所恐惧的东西,比如她想象中的脏污,空气里看不见的各种细菌病菌,她并不害怕一个具体的人,但她害怕陌生的大活人身上携带的病毒。

所以顾闲余格外坦然的面对孟谦言的震怒。

“驸马是何意?今天若是不解释清楚。驸马,你可知道宗庙家法是什么?”

“解释就解释,你凶什么?”顾闲余看着那张床道,“我就是觉得床底不干净。”

“不干净?床底?”

“对啊。你上次就让银一把我打昏了,塞到了床底下。还用很脏的绳子把我捆起来。”

“你,你都知道?”

“我当然知道了。”顾闲余现在想一想,可能那一天她一开始就是自带异能来到这个世界,结果因为突然被打晕了,所以异能全部调用起来治愈她,毕竟在末世昏迷可是会死的,保证清醒才是最重要的。

“你们后来摇……唔!”顾闲余看着突然凑过来捂住她嘴的人。

顾闲余眨了眨眼,鼻息间可以闻到对方身上花瓣沐浴后的清香,还有丝丝缕缕往她身上缠绕的青竹冷香,好好闻。

顾闲余耸动鼻翼,想要嗅到更多的香味,与此同时也使出了吃奶的劲吸收异能。

孟谦言看到正经了没多久,突然又猥琐起来的人,颇为嫌弃的撤回手。

“你干什么不让我说话?”顾闲余有些疑惑,还有些失落。

“谁让你要说些不正经的东西?”孟谦言嗔怪地瞪了她一眼。

顾闲余没有感觉到这眼神带来的凶意,反而觉得很有意思,是她从未见过的一番神采。

“公主。我说什么不正经的东西了?”

“住嘴。”孟谦言觉得在试探这人之前,她恐怕会先被气死才对。

孟谦言倒了一杯酒递给顾闲余。

顾闲余接了过来,“给我喝的?”

“嗯。”

孟谦言有些紧张,她在酒里下了能让人昏迷的药,不会有害,而且她直白的递给顾闲余,是个聪明人都会知道她的意思。

如果顾闲余真的有心投靠她,想来她会配合的。

顾闲余端起酒杯,送到唇边,但是没有急着喝,而是先嗅了嗅。

看到她这副样子,孟谦言有些嫌弃:“你是属狗的?怎么不管是什么都要先闻一闻?”

顾闲余渐渐皱起眉头:“你下药了?为什么啊?”

孟谦言想过很多答案,顾闲余或许会领悟到她的意思,然后乖乖配合喝下,根据她的安排来行事。

或者顾闲余领悟到了她的意思,但是顾闲余不想配合,因而对她犯难,那么她就会唤银一和金十六进来,将顾闲余直接拿下,打晕了塞床底。

并且,如此蠢钝且不配合,又极具野心的人,她往后也不会再护着了。

当然还有一种可能,顾闲余没有识破直接喝了下去,但是等她昏迷一夜,明天必定是会知道酒中有问题,也会知道自己的谋算。

若是明天顾闲余当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,那她就代表顾闲余默认了她们之间进水不犯河水的规矩,以后她可以将顾闲余当作投靠自己的聪明人来看待。

若是顾闲余第二天又作又闹,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。

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,这世上还有如此直白的人。

察觉到了就算了,问出来算什么?

“你喝还是不喝?”孟谦言转身看着她,已经做好了若是顾闲余对她动手,她就要喊人的准备了。

但顾闲余仰头就喝了下去。

“你给的,我就喝。”顾闲余朝她笑了笑,“喝完了,然后呢?”

“你——”

孟谦言大脑一片空白,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,“你不问是什么药就喝吗?”

“我相信你,你给我的,我就喝。”顾闲余说得很坦荡,随后问,“我今天也要睡床底下吗?我可以和你商量一件事吗?”

顾闲余觉得自己刚刚那么乖的表现,应该能为自己争取到好一点的睡觉地方。

床,她奢望了。

可以尝试,保地铺争衣柜。

孟谦言眨了眨眼,一瞬间脑海中浮现出了千百个以退为进的阴招。

她语气冷了几分,“何事?”

“我以后都乖乖喝你给的药,你让我睡在干净一点的地方好不好?”

孟谦言又想了几百种这句话背后的意思,琢磨到背后,她问:“字面意思?”

“对啊。不然呢?”

“……”孟谦言直视着她,没有在顾闲余的眼里看到任何阴谋诡计,只看到了清澈见底的懵懂愚蠢。

怎么会有人说话这么直白?

“你想睡在哪?”

“最想睡的地方吗?”

“自然。”孟谦言饶有兴趣地看着她。

顾闲余眼神一扫落在了床上,很是自然的开口,“那当然是睡床上啊。”

“呵。乾元。”孟谦言多余的眼神都懒得给她,径直朝床走去,边走边说,“滚去打地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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