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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章 第 17 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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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千丞被巨大的惊喜包裹,头晕目眩的服侍陛下沐浴。

而贺千丞的可怜样也确实愉悦到了李盛月,这种愉悦甚至要超过身体释放时的舒服。

这意味着事情又回到李盛月的掌控之中了。

他看贺千丞的眼神几乎的是温柔的。

贺千丞跪坐在池边,为他擦洗胳膊。

他裸露在外的每一块皮肤都是通红的,因为刚哭过,眼皮微肿,眼底也带着曾浅淡的红意。

与他这副神魂颠倒的样子完全相反,李盛月看他的表情变得温柔,可浑身的皮肤,除开被热水熏晕的红,没有任何情动的迹象。

贺千丞察觉不到这一点,也不想察觉。

陛下肯让他触碰已经是天大的赏赐,他怎么能够要求陛下如他一样情态失控?

他的确……不能那样要求。

贺千丞觉得自己的欲望在膨大。

急速膨胀。

他渴望更多。

先前觉得能在陛下身边伺候,偶尔得到一个陛下的温柔眼神,便是莫大的幸福。

如今,他却开始贪图更多,想要更多的触碰陛下……

贺千丞喉咙干渴,他小心吞咽口水。

控制自己的动作,不希望让陛下发现。

这点他一直做的很好。

他很会在陛下跟前,掩藏自己不好的,丑陋的一面。

陛下是那样好,他丑陋的一面如果让陛下看见,会脏污陛下的眼。

偶尔的释放对身体是有益的,李盛月泡在汤池中,很快感到了昏昏欲睡。

每一块肌肉都变得松散,仿佛要融化在热水中。

他闭着眼睛,站起身离开汤池,贺千丞立马上前为他擦拭。

他擦拭的很仔细,动作像是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,小心不敢留下丁点痕迹,所以连力道也放得很轻。

李盛月困了,于是变得不耐烦,拽过他手中的巾布自己擦拭上身。

贺千丞立刻去为他擦腿。

可能是有意,也可能是无意,他用脸轻轻蹭了李盛月两下。

李盛月低头看他,抬脚在他的小腹踹了一下,力道不重,嗓音也因为在浴池中泡的太久,有些嘶哑慵懒:“莫要在这里得寸进尺。”

贺千丞讷讷不敢言,脸颊滚烫得仿佛快要原地自燃,动作迅速的擦拭水迹,没再搞小动作。

李盛月换上干燥柔软的寝衣,十分舒适的睡了一觉。

这一觉的后半程做了梦。

这次不是梦到贺千丞,而是李明濯那个狗东西。

梦到了他一轮的时候,刚做这个皇帝不久,决定冒险启用李明濯带领军队去西北迎战。

西北胡羌皮子太贱,瞧着太和帝死的仓促,新帝是个年纪小,从前名不见经传的小皇子,底下诸多世家群臣不服,便打着趁其不备的注意,轰轰烈烈在西北闹了起来。

这主意打得也确实不错。

若说世家在内政方面手段高明,捞油水夺权柄花样百出,真叫他们去严寒酷暑之地,刀枪剑戟的送命,他们却是不敢的。

少数那么几个年轻气盛,不想靠着家世扬威,想一证自己能力的年轻人,也实在是自负居多,才能不显。

若求一些有经验的老将去,李盛月不免未战先败。权争刚开始呢,便先将军权交了出去,李盛月是万万没有那样蠢的。

他要冒险,也必须冒这个险。

找一个与世家没有牵连的人,能够成为他自己心腹的人。

且有才能。

便是在这样一个满心焦急的午后,秋日萧索的练武场上,看见了李明濯。

李明濯在骑马,手中握着一柄长枪类的武器。

李盛月对冷兵器没有太深的研究,并不能精准辨别那到底是不是长枪。

因为他看见李明濯握着那杆枪,狠狠投掷出去,隔着极远的距离,洞穿了挂在半空的靶心。

长枪尾部被余力带动,狠狠震颤着,一根麻绳悬挂着的,飘忽摇摆的靶子被这样巨大的力量贯穿,竟然在片刻后自麻绳连接处断裂,连带着长枪追在地面。

李盛月自己不擅武力,但他很清楚那是多么恐怖的力量。

他的目光从长枪移回李明濯身上。

这个只比他大两个月,他名义上的七弟,实际上无血缘关系的兄长。

九月底,快到十月的天气,树叶泛黄飘零,李盛月身上披着件披风,李明濯却赤裸上半身。

他身型高大,臂膀宽阔,肌肉不是健美先生那样的夸张,但能看得出动作间偾张的力量感。

津津汗液顺着他麦色的肌肉块理流淌。

他单手牵着缰绳,到了马场边,看见树荫下裹着披风的李盛月,驾马靠近,利落翻身后对李盛月行礼:“皇兄。”

从李盛月的角度能够看清他的背肌。

……李盛月有种看动物世界,老虎低背喝水时的感觉,绝对的力量流淌在□□里的震撼美感。

他有点心痒,伸手捏了两下,如他所想,肌肉很硬。

他想,看不出,他那没用的爹还给他留了个SSR。

生长在皇室的非皇室血脉,自小是作为丑闻的一环,不会跟任何势力有牵扯,更不会投向瞧不起他的世家。

实在是绝佳的人选。

李盛月没有任何多余思考,便对李明濯说:“阿濯,我封你做大将军怎么样?”

李明濯猛地抬头看他,表情愣怔,目光堪称无礼的盯着小皇帝的眼睛。

李盛月微笑着纵容这种注视与无礼,毕竟李明濯从小有舒太妃护着,可身份摆在那里,还是受了不少歧视与欺负,恐怕想不到会得到这样重用的机会。

会震惊也是理所应当。

李盛月能够包容这些情绪。

他对着李明濯低头,说:“你来帮我,我信得过你。”

李明濯也果然没有辜负他的信任,之后一路,偶有失误,但随着时间过去,经验增多,他几乎成了常胜将军。

从前那几个老将,在军中的地位迅速下降,几乎没了说话的地方。

军中就是这样,实力为王,将士们非常现实。

因为每一场战役,都是用命填的。比起无能的将领,他们自然而然会拥护能带来更多胜利,减少无谓死亡的李明濯。

而后便是那些士兵们随着李明濯,浩浩荡荡踏过飞扬黄土,赶回京城,围困皇都。

李明濯踏入宫门,站在横死龙椅上的李盛月跟前,对着他的尸首说:“皇兄,你看错我了。”

“我不做将军。”

“要做,便做皇帝。”

李盛月猛地从梦境中挣脱。

他入睡时心情还不错,被这样一个梦毁了。

贺千丞睡在他脚边榻下,听见动静立刻起身。

像只围着主人转的小狗,凑着头过来轻声问:“陛下,您渴了吗?奴才去给您倒水?”

他刚睡醒,眼睛湿漉漉的,卷曲的浓密眼睫在脸上留下长长的灰影,衔接鼻子侧边的阴影,直到嘴唇。

地龙烧的人有些燥。

李盛月喝了贺千丞端来的温水,脑海中关于梦境的记忆淡去。

外面天色昏暗,李盛月睡得较早,眼下醒得也早,距离往常上朝都还有一两个时辰。

他觉得有些困,可方才梦中带出来的坏心情影响到他的睡眠。

李盛月盯着跪趴在他床边,盯着他看的贺千丞,伸手摸摸他的脸。

释放一下也许不错。

他以前从来没用过这种解压方式,觉得太浪费时间。

但昨天试过一次,倒是没有他想的那么无用或难以接受。

贺千丞所有的心思都用来揣度李盛月的喜怒,如何让他高兴与舒适。

是以,当李盛月低头看着他,轻轻抚弄他的脸侧的时候,贺千丞懂得了他的意思。

他含糊的唤着:“陛下……”

低下头在李盛月的膝盖上轻蹭。

李盛月往后退了点,依靠在床头,由着贺千丞动作。

这次他没有看书或折子一类的东西,而是专注的打量着贺千丞。

贺千丞感受这种注视,身体不可自控的战栗。

皮肤在绸缎上摩挲。

李盛月思考了片刻,抬起一条腿,从床沿垂落。

分开了些,方便贺千丞动作。

同时脚掌踩在了贺千丞耻辱的地方。

软绵绵的一团。

李盛月打量着贺千丞那副激动的模样,不明白他这种毫无反应的状况,是从哪里得到快感。

他研究了片刻便作罢,呼吸渐渐沉重,闭上眼睛。

暴君负责爽就行了。

贺千丞实在是个符合他心意的人,方方面面。

到最后关头时,李盛月感到温热潮湿。

他倏地睁眼。

贺千丞仰头看着他,大眼睛睁得极圆,那两颗比常人大一些的黑色瞳仁完全展露,眼神水淋淋的,孺慕而温顺。

李盛月绷紧的身体再度渐渐放松。

他摸摸贺千丞的头。

是纯粹摸狗头的手法。

喉咙中闷出一点气音的笑意,赞赏:“乖。”

贺千丞眨了下眼,通红的脸挂着两道泪痕,眼睛还是一眨不眨,生怕从李盛月身上离开半刻。

如果他有尾巴。

现在应该在屁股后面摇的飞快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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